说要回屋子。
面对这种情况,白煊也只好选择照办了。
在把已经晕厥过去,但呼吸平稳的孟获弄到床上之后,白煊贴心的给他额头敷上了一层冷毛巾。
在回来的路上,他发现前辈的额头就像是一座喷发的活火山般,很是灼热,要不是之后迅速冷却下来,回复到最初的体温,白煊都以为他脑子要被烧坏了。
想起前辈是因为海岸边缘的邪教仪式才导致出现问题,白煊的眼神暗了暗,随即,深呼吸一口气,转身离去。
他需要去做好相关的调查,等前辈醒来之后,可以第一时间让前辈了解目前的情况。
他没有去做些什么不自量力和一个人去报复的蠢事,作为聪明人的白煊一向冷静。
而且报复有时候可不是只有蛮力一条路!
在白煊离开不久,银白色的门扉打开,一脸严肃的老吴走了进来,手里还拎着一瓶看起来很是陈旧的好酒。
在把酒放在柜台之上,老吴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睛,不时皱眉的孟获,轻声低语道:“你这家伙,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混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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