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他之前知道沈忆舒这么个人的时候,打的主意的确是要娶她,通过娶妻来拿到沈家的万贯家财,实现资产累积,以沈家的财富为跳板,为他接下来的大业铺路。
只要沈家失去了利用价值,他有一百种方式能够弄死沈忆舒,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内宅女子而已,他在现代那么多宫斗宅斗剧可不是白看的。
只要沈忆舒死了,那么以他那个时候的身份,也完全可以再娶一个身份地位对等的续弦,为他提供其他方面的帮助。
可是现在,沈忆舒提出了另一个方案,那就是交易。
仔细想想,若是真娶了沈忆舒,日后也是麻烦,还不如直接交易呢,沈家需要有人庇护,那么沈忆舒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扶持他。
这么算起来,根本就是个无本万利的买卖。
郑家瑞在想事情的时候,手中一直端着酒杯,时不时地就喝一口,在无知无觉中,一杯酒又喝完了。
绿柳看准时机,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等郑家瑞三杯酒喝完,他放下杯子,心里已经有了决定:
“不知沈姑娘说的交易,具体是个什么章程?”
沈忆舒没有回答,只是微笑着看着他。
郑家瑞脸上闪过一抹诧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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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姑娘?”
“沈……”
第二遍还没说完,他便眼前一黑,整个人晕倒了下去,没有人去扶着他,只任由他身体支撑不住,从椅子上滑落,重重地摔到地上。
沈忆舒见状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。
绿柳赶紧跑过去,用布条塞住他的嘴,又用绳子将他紧紧绑起来,然后用黑色的布罩子将他装起来,让人悄悄抬下了楼。
客栈的后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,那是早就准备好的。
在沈忆舒决定今夜宴请郑家瑞的时候,就提前交代了一些事情,让绿柳做好了准备。
郑家瑞这个人,没什么太大的本事,不值得沈忆舒苦心孤诣、布局对付,简单粗暴的下药就已经足够了。
但是,真正要审问,也不能在客栈,所以她让绿柳提前找了其他的地方,作为她关押郑家瑞的私牢。
沈家反正家大业大,济州城想找个属于沈家的宅子,还是挺容易的。
郑家瑞就这么被弄了进去。
幽暗的房间里,郑家瑞被绑在了架子上,他的双腿连同木柱子一起被束缚,两条手臂张开,分别绑在架子的两端,就连脖子上也套了绳子,将他固定在架子上。
可以说,他几乎是动弹不得,稍微挣扎的动作大一些,说不定就能把自己勒死,甚至都不能开口说话,因为他的嘴巴被堵住了。
绿柳见状,开口道:
“姑娘,这郑家瑞被关在这里,有可靠的人看守,他跑不掉的,咱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说实话,这一天沈忆舒也的确够累的。
她要去望江楼跟那些济州的官员虚与委蛇,来回拉扯,互相试探,好不容易回客栈,又收到了曹嫔的信,还要跟郑家瑞演这么久的戏。
沈忆舒身子骨本就还没有彻底好,只不过在吃了天心果之后,没有之前那么虚弱了,但也经不起这样熬。
她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郑家瑞,点了点头:
“方才酒里的迷药,足够他昏睡三天,若是我不给他解药,他这三天是醒不过来的。”
确定郑家瑞不会逃走,沈忆舒这才回到客栈,洗漱一番休息了。
旦日一早,红玉便拿着曹嫔寄来的诗词手稿去找了刘掌柜,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诗词整理成册,按照作者姓名分类做旧。
刘掌柜也给出了期限,要七天。
七天之后,他保证拿出一份看起来非常真实的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