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升了起来,谢危见他一时半刻不想回去的样子,也就任由他一直闲逛,最后两人还一同爬上了屋顶,观看了一下夜空下的烟花,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。
这一晚,两人都没有在做什么,只是相拥着,抵足而眠,因为他们都知道,这两日,是他们能够难得放松的日子,回京后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而谢危和燕临已经商议好,大军分三路,一路则是按照京中传来的旨意,撤回边关镇守,以安圣心,另一路,则留在禹州,若有不测,也好有所防备。另一路乃是通州调来的,可随他们一同回京,谁也无法说什么,而且真的有事,还能提防薛远。
至于苏渺,他则早他们一日出发,快马秘密回到京都,利用暗中的人手,早做准备和预警。
于是,第二日一早,苏渺便已经准备妥当,谢危将人送到门口,看着他翻身上马,眼神交汇,不言而喻。
他们没有告别,因为这不是分离,苏渺带着人,对着他们点了点头,便轻挥马鞭,马蹄声瞬间响起,策马而行。
皇宫。
太后宫殿内,此刻所有人都被赶了出去,只留下心腹守在门口,薛远推门而入,看向坐上的太后。
“娘娘,御书房那边传来消息,圣上早就内里空虚,体力不支,恐怕活不了多久了。”薛远脸色带着虚假的担忧,但却难掩眼里的得意。
太后双手一紧,站起身,此刻她再也无法假装,来到薛远的面前质问道:“是你做的。薛远,哀家告诫过你,断不可行此道,你这是弑君!”
“娘娘,圣上身子不好,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臣只是助圣上一力,早点离开病榻。”薛远此刻也不再装下去了,打着为沈琅解脱的名义,实行下毒之实。
太后被气得身体发抖,对着门大喊来人,可她知道,不会有人进来的,外面已经全是薛远的心腹了。她也知道,就算薛远承认了,他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