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收了几分笑意,仿佛真被他冷淡得有些不悦,微微退开半步,又慢慢绕到他的身侧,
目光从他的面庞一路往下,直到停在他腰际的位置。
唇角的笑意重新浮现,但这一次带着明显的挑衅与狡黠。
“同哥哥,”她缓缓开口,声音又娇又软,却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轻蔑意味,
“我就不信,你对奴家真的没有半分感觉。”
说着,她抬起那只白皙修长的玉手,指尖在空中轻轻比划着,像是在描画某个不可言说的弧度。
然后,她那纤细的食指慢慢指向他下身的方向,动作故意放得极慢,带着十足的暗示性。
那眼神,又似羞又似媚,配合着故作扭捏的表情,轻声道:“同哥哥……莫不是常年征战,留下了什么暗疾不成?”
话音落下,她掩唇轻轻一笑,那笑声像羽毛划过人心,又像刀尖蘸了蜜,既甜腻又凌厉。
她的目光里闪着一种耐人寻味的光,仿佛在等待他反应——无论是愤怒还是冲动,她都能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突破口。
她缓缓抬起眸子,那双眼睛似乎含着水光,带着一种仿佛天生的柔情,可在那深处,却又潜伏着锋利的算计。
“同哥哥,”她的声音轻柔到仿佛能在空气中化开,“奴家也略学过一丝丝的医术。”
朱裕同淡淡扫她一眼,没有应声。
他的脚步很稳,但神情却更冷了几分——他早已见惯各种美色、各种姿态的女人,而阿璃的手段他心中也有数。
然而,阿璃只是微微一笑,似乎并未被他的冷淡吓退,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某种兴趣。
她缓缓站起身,裙摆随她的动作轻轻摆动,露出纤细的足踝,那是一种带着节奏的靠近,不急不缓,像是在猎取一只戒备的野兽。
她走到他面前,仰起头,带着几分天真的笑意——那笑意骗过过往无数男人,让他们以为她真的是个单纯女子。
“同哥哥,你总是这样看我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,手却已经很自然地抬起,轻轻拂过他袖口,“让奴家来为你诊断诊断?”
朱裕同垂眸,目光沉得像是压着整座山:“阿璃,有些事,不必提。”
这句话像是对她的警告,可阿璃却在心里冷笑——这种时候,男人越冷,她越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失去冷静。
她缓缓绕到他的侧面,像是不经意间,手从他手臂滑到腰侧,那动作轻盈又带着熟稔的暧昧——这是她的“绝招”之一。
她知道男人的身体有自己的弱点,而她的手比语言更直接。
那双手曾令左文枭在醉酒之夜失控,也让不少达官显贵在看似正经的场合下差点露馅——那些男人嘴上说着清高,眼神却早已暴露一切。
“同哥哥,”她的唇在他耳畔极近处吐息,“你知道吗……你是我见过最难应付的男人。”
说着,她的指尖已经微不可察地往下,而是仿佛一阵电流,从衣料外轻轻擦过,让人无法完全忽略。
烛光微微晃动,映照着她的眉眼。她在心里暗暗得意:无数男人就是在这一刻被击溃的。
左文枭那样的枭雄,在她手下不过支撑了片刻便露出狼狈;
更别提那些仗着官位高高在上的权贵——一个个在她膝前温顺得像只猫。
“你不说话,我可就当你默认了。”阿璃笑得眼尾微翘,带着挑衅,手指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加重了那么一点力道,
她的眼神,是那种让人想要征服、又仿佛已经被她征服的危险光——她太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,也太清楚该如何让男人从理智的高台上坠落。
可朱裕同依旧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仿佛她的触碰根本没有意义。
他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