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还装蒜,好,我让你装,我让你死个明白!”
刘豹说着,便从身后拉过来了两个女人。
两女正是白天和呼延娜兰一同在月亮河当中的侍女。
“告诉我白天的时候,究竟是谁用话来羞辱我的妻子的!”刘豹伸手指着远处马腾等人。
如果是一般士兵的话,恐怕这人还真不好找。
毕竟现在天是黑的,火把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周围的情况。
而马休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悄然的往后面退了两步。
可尽管如此,还是没有逃过那两名侍女的眼神。
“左谷蠡王,就是那个男人,是他出言侮辱您的妻子,要求用一块金子让您的女人赔他!”两名侍女齐刷刷的将手指向了马休。
站在马腾身边不远处的马休一愣,随即身体一僵。
“马腾,你这个贼嘶,还有什么好说的,这人是你的儿子,你竟然纵容你的儿子调戏我的妻子!”
“而今我的妻子被绑走了,一定就在你们大营当中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
面对刘豹的质问,马腾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马休。
站在原地的马休用力的摇着头:“父亲,真的不怨我,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那是刘豹的妻子啊。”
马休哭丧着一张脸解释道。
可是尽管他怎么解释,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呼延娜兰会在此时他的营帐当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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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逆子!逆子!”
咬着牙的马腾终于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远处,越来越多的匈奴骑兵将马腾的营地包围了起来。
身材如同是小山一样的去卑骑在一匹雄健的战马之上,手上拿着一根鹅蛋粗细的狼牙棒。
狼牙棒两头全都是尖刺,一棒下去要是落在脑袋上绝对是脑袋开瓢的结果。
“马腾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,交出我的妻子!”刘豹怒喝。
“人呢?究竟在不在你这里!”马腾怒视着马休。
若不是此时情况不允许,马腾恨不得一刀斩了自己这个逆子。
“我…….……”
马休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怎么解释好了。
他说自己在回到营帐之后,那个女人忽然就出现在自己的营帐当中了?
别说别人不信了,就是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看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马休,马腾顿时知道坏了。
然而,更坏的事情还没有发生。
就在这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。
于扶罗也在大营当中听到了外面的呐喊声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已经脱了衣服准备睡下的于扶罗冲着外面问了一声。
然而,在于扶罗话音落下的片刻后并没有人回应。
一生都在征战的于扶罗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。
从床头的位置摸到了自己的弯刀。
在于扶罗身后的软榻上,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漂亮女人。
女人上身不着寸缕,一只手轻轻的搂着被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惊恐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单于?”
女人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。
于扶罗挥了挥手:“呆在那里,不要动,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都不要出声,放心你是安全的。”
对于这个年纪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于扶罗很喜欢。
所以才会说这么多。
透过外面的火光还有月色,于扶罗看到了在他营帐外的一些人影。
那些人影显然不是他的侍卫。
否则的话,不会不回应他的呼唤。
“谁!出来!”于扶罗一声怒喝。
虽然已经五十几岁。
但常年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