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周围的顾客吓得往后缩了缩,柱子也放下酒坛,攥着拳头要过来,却被陈皓用眼神拦住了。
陈皓冷笑一声:“万少爷这是强买强卖?俺这酒馆是俺和伙计们一砖一瓦建起来的,配方是俺熬了无数个晚上琢磨出来的,凭啥给你?”
“凭啥?” 万富贵收起手帕,脸色沉了下来,“就凭俺万记能让你在安溪县混不下去!你信不信,今儿个俺走了,明天就没人敢给你送原料,后天就有官差来查你偷税漏税!”
这话够狠,周围的顾客都替陈皓捏了把汗。陈皓却没慌,反而往前走了一步,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:“俺信你能找官差,也信你能拦原料。但俺更信,这世上总有讲道理的地方。你要是真敢胡来,俺就去府城告你,去省城告你,就算告到京城,俺也奉陪到底!”
万富贵没想到陈皓这么硬气,愣了一下,随即恼羞成怒:“好!好小子!你给俺等着!” 他甩了甩袖子,带着保镖骂骂咧咧地走了,临走前还瞪了眼旁边的熟客:“谁再敢来这破酒馆买酒,就是跟俺万记作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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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走了,院子里才恢复点生气。柱子气呼呼地说:“陈哥,这万富贵也太嚣张了!咱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陈皓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气,他越是这样,越说明他心虚。咱该酿酒酿酒,该送货送货,不过得加点小心 —— 他肯定会搞小动作。”
果然,当天下午就出了事。
邻镇的王老板派人急匆匆来报信,说从皓记进的五十坛苹果酒里,有十几坛被人加了东西,顾客喝了之后上吐下泻,现在正堵着王老板的酒馆要说法。
陈皓一听就急了,立马带着柱子和小李子赶过去。到了王老板的酒馆,只见门口围满了人,几个顾客捂着肚子蹲在地上,脸色惨白,还有人拿着酒坛喊:“这酒肯定有问题!俺喝了两杯就肚子疼,还拉了三回!”
王老板看到陈皓,眼圈都红了:“陈老板,这可咋整啊?俺做了这么多年生意,从来没出过这种事!”
陈皓蹲下身,拿起那坛有问题的酒,打开盖子闻了闻 —— 除了苹果酒的甜香,还带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。他心里一沉,这是被人加了巴豆粉!
“大伙儿别慌!” 陈皓站起身,大声说,“这酒里被人加了巴豆粉,不是俺们皓记的问题!俺们酿酒的时候,每一步都有人盯着,绝对不会出这种事!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!”
“谁信你啊?酒是从你这儿进的,出了问题你当然往别人身上推!” 一个顾客喊道。
就在这时,小李子突然拉了拉陈皓的衣角,指了指不远处的巷子口:“陈哥,你看!那是不是万富贵的保镖?”
陈皓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只见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往巷子里躲,看背影正是白天跟着万富贵的保镖!他心里有了主意,对柱子使了个眼色:“柱子,你跟过去,别惊动他们,看看他们还想干啥!”
柱子点了点头,悄悄绕到巷子后面。陈皓则对众人说:“大伙儿要是不信,俺现在就跟你们去府城的医馆,让大夫验酒!要是真有问题,俺赔你们十倍的银子!要是没问题,俺也一定找出是谁捣的鬼,给大伙儿一个说法!”
众人一听,觉得有道理,便跟着陈皓去了府城的医馆。大夫验了酒之后,果然说酒里加了巴豆粉,还说剂量不大,不会伤身子,只是会让人腹泻。
这下众人都信了陈皓的话,纷纷骂道:“肯定是那个万富贵干的!太缺德了!”
等他们回到王老板的酒馆,柱子也回来了,手里还拿着个纸包:“陈哥,俺跟着那两个保镖到了个破院子,看到他们往酒坛里加这玩意儿,俺趁他们不注意,偷了一包出来!”
陈皓打开纸包一看,正是巴豆粉,和酒里的味道一模一样。他心里有了底,对众人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