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心有没有挣扎?
给他一些“人性”的光辉,哪怕是一点点,也能让这个角色更丰满。
总的来说,这个故事很有潜力。
只要再稍微打磨一下,肯定能成为一部经典!
钦差入境前夜,夜幕低垂,像一块巨大的幕布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城南老巷,白日里喧嚣早已褪去,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笼,在风中摇曳,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陈皓一身粗布衣裳,压低了帽檐,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他手里摩挲着那截焦木,那是从被烧毁的更楼废墟里扒出来的,带着历史的灰烬和秘密。
柱子紧随其后,魁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,亦步亦趋地跟在陈皓身后。
“皓哥,这地方…阴森森的。”柱子瓮声瓮气地说,憨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。
陈皓没有说话,只是抬头看了看天,一轮残月挂在空中,清冷的光辉洒在地上,更添了几分萧瑟。
他知道,今晚的行动,关系重大,稍有不慎,就会功亏一篑。
他们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。
门上油漆剥落,露出斑驳的木纹,仿佛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,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流逝。
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亮,隐约可以听到咳嗽声。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陈皓低声说,轻轻叩响了木门。
“谁呀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带着浓浓的戒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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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,我是皓记酒馆的,来给您送点酒。”陈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。
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刘婆子年逾七旬,满脸皱纹,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沧桑。
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,手里拄着一根拐杖,看起来弱不禁风。
“酒?我一个老婆子,喝什么酒?”刘婆子眯起眼睛,打量着陈皓和柱子,语气中充满了怀疑。
陈皓上前一步,递上一杯温热的酒,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“婆婆,这是我们酒馆新酿的米酒,暖身子的。您尝尝。”
刘婆子接过酒杯,放在鼻尖闻了闻,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。
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,眼睛一亮。
“这酒……好香。”
陈皓笑了笑,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。
他扶着刘婆子坐到屋里,屋里陈设简陋,只有一张床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。
墙角堆着一些杂物,散发着一股霉味。
“婆婆,您老在这儿住了多久了?”陈皓一边帮刘婆子倒酒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三十年了。”刘婆子叹了口气,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回忆。
“自从我儿没了,我就一直住在这儿,靠着打工过日子。”
“打更?”陈皓心中一动“婆婆,您还记得以前的事儿吗?比如……丙字七号棺材下葬那夜,是谁敲的更?”
刘婆子浑浊的眼珠猛地一颤,手中的酒杯也晃了一下,洒出几滴酒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?”她声音颤抖,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禁忌。
“婆婆,您别害怕,我没有恶意。”陈皓连忙安抚道。
“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。那晚到底是谁敲的更?”
刘婆子沉默了很久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她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。
“那夜本该我儿当值……可他病了,替班的是个嗓音发哑的人,敲三下就停,不像规矩。”
她突然压低了声音,凑到陈皓耳边,神秘兮兮地说:“后来……我儿死了,尸身抬回来时,手攥着半片铜牌。”
陈皓心头一震,连忙从怀里取出赵九渊的那半块铜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