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穿凿附会,对其进行诋毁,并引发“车盖亭诗案”。
“俱往矣,介甫公卒,新法罢,旧法兴,只是不论新法、旧法,都太极端,皆于民无益。”了元想的却是苏轼因而又受牵累,叹息道:“东坡居士为此反驳司马相公言‘差役、免役,各有利害……此二害轻重,盖略等矣。’前后罪了二位丞相,唯一人耳。”旋即笑道:“如此也好,苏杭相去不远,东坡既知杭州,日后相见之日多也。”
王安礼深以为然:“在朝未必好,外放未必不好,依着子瞻兄的性情,倒是主政一方更妥。”
王棣暗暗附和,心想,苏东坡才学无双,在文坛的地位无可撼动,但做官嘛……就实在是马马虎虎了,性子耿直,脾气旷达,太容易得罪人,若非如此,亦不至于宦海浮沉、命途多舛了。
王安礼与了元大师谈论的话题虽非讳莫如深之事,但牵涉到前辈先人,王旁等不便插口,只静静的听着。
了元却甚是健谈,不经意间与在座之人都交谈了数语,果然是“普渡众生”,面面俱到。
“王三郎,经年未见,愈发俊朗了……”了元将话题引向王棣,说道:“前不久,老和尚收到东坡居士的信件,说你送了件小礼物,他很是喜爱,似乎还有关于老和尚?”
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此事并无人知晓,众人皆望向王棣,好奇他送了怎样的东西给苏轼,让对方喜不自胜、要写信告诉友人。
只见王棣好整以暇地说道:“是的,数年前东坡居士与大师及鲁直先生会于金陵,泛舟游湖,诗酒唱和,晚辈……”他笑了笑,罕见的露出少年的忸怩:“晚辈不胜心向往之……而后屡屡忆起,遂生起一念……”
“大师,便是此物了。”他仅腰囊里掏出一物,递给了元,咧嘴一笑,露出洁白两排牙齿:“我的技艺可是不行的,大师可莫嫌弃。”
了元接过那物,定睛一看,乃是一枚拇指大小的果核。
这是……观者有些懵圈,这果核是礼物?
了元也是不明所以,手指摩挲着这枚果核,凸凹感很明显,有些异样。
他忽然悟到了什么,拈着果核凑近了细想。果然,内有乾坤。
“用这个看……”王棣适时地递上透镜。
在透镜的作用下,可以清晰地看见果核上刻着些东西,有山有水有人有船,而且不止一个人。
“这是老和尚我?”了元有些不太确定:“这是东坡居士,这是黄鲁直……”
“这是三郎的杰作?”仔仔细细端详了良久,他方拿开透镜,意犹未尽,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啧啧称奇:“神乎其技呀,这是微雕呗,倒是第一回见过……”
他将果核和透镜递给王安礼,说道:“据记载,早在两千多年前,古人便可在半分大小的动物骨头上刻下六百余字。大致讲了文王时期同商朝的关系,以及商王狩猎和占卜之类的事情。据推测,周取代商时曾进行过长期的部署工作,因此文王便将这些军事机密的东西微雕在了小小的甲骨片上。可以这么以为,我们的老祖宗至少在两方面领先世界,一是无人能解的古老微雕术,二是两千年前先祖便懂得运用技术玩弄权术!”
“战国时的玺印小如累黍,印文却有朱白之分……”王安礼将东西递给跃跃欲试的王桐,说道:“江南也曾挖到过越国古墓,出土的玉器就用了微雕技艺,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了元点点头:“老和尚早年酷好读书,其中不乏冷僻佚闻,对这微雕之技倒是有所了解,不过只纸上谈兵耳……”又赞王棣一番:“王三郎素来低调,不显山露水,却学会了这门技术,着实叫老和尚另眼相看。”
“晚辈只学了个皮毛,刚入门罢了,只能唬唬人,上不得台面。”王棣连连摆手,老老实实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