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扣个魔道徒帽子猎杀在郊外了。”
王忠听得瞠目结舌:“这些小的真不知道啊。”
陆行舟沉吟片刻,摆了摆手:“把他送往京师丹学院,他的外科医术还是值得丹学院传承经验的。”
王忠狂喜:“多谢侯爷,多谢侯爷。”
旁边两个阎罗殿下属带走了人棍王忠夫妇,姜缘从殿外探出脑袋。
陆行舟看她那样就乐:“怎么了?”
姜缘脸色板板地带着几个中年人走了进来:“我族人来了,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
陆行舟发现姜缘换了一身衣服,头发还有点湿润,看似刚才去洗了个澡。
谁大早上的洗澡啊……
他也没多想,道:“洪胤那些被清漓乱杀的下属亲信,大多是郡上有官位的,现在空缺。我让郡丞暂代郡守职责,其他要害位置就拜托各位叔伯先占着,工作能不能做暂时无所谓,只需要起到监督作用就行。我会去信给裴相,让他安排后续事宜,也正式给诸位造册。”
姜氏族人都愣了一愣。
你喊我们什么?
姜缘自己倒没留意这个称呼问题,扳着的脸放松了许多:“真让他们当官啊?”
“你爷爷的海商方案本来就是个过渡方案,真打算举族做海商啊?跑几年的海能赚到你现在戒指里的灵石?更何况你们姜家……”陆行舟说到这里顿了一顿,微笑道:“相信诸位会喜欢的。”
姜氏族人互相看看,又看了看姜缘。
姜缘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。
族人们便都拱了拱手:“多谢侯爷带挈,必不负侯爷所托。”
姜缘偷看了陆行舟一眼,陆行舟也在看她,嘴角含笑,显然刚才自己点头的样子被他看个正着。
姜缘俏脸发热,怎么感觉还是在要饭,从要东西变成了要位置。
气死人了,明明是他需要信得过的人帮忙,怎么反倒是姜家要欠他人情了?
陆行舟冲她眨眨眼:“马上又有新的征程,你一起去么?”
姜缘肚子里明明想说不去,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就变成了:“当然去啊,我历练没完呢……说好了啊,护卫我做完了,不是护卫了哈。”
姜氏族人再度悄悄互相看看,传递着意义难明的眼色。
陆行舟递给姜缘一块牌子:“那行,你持我钦差牌子去见郡丞张崇,让他安排位置。我有事去找一下魏缪,回头一起吃饭细说。”
姜缘直接把钦差牌子一揣,跟拿自家东西一样极其自然:“走了。”
族人们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,直到离开春山阁,才有个胡子斑白的长者低声道:“公主,咱们和陆行舟的议亲莫非还在继续?”
“啊?”姜缘傻了一下:“你们在说什么啊,这不就是常规合作?”
族人们面面相觑,这样乱送官位,他敢送,你也敢接收得如此自然,这倒也罢了。你手上那块牌子代表了眼下东南最高事务权,你拿这牌子走出去直接呼风唤雨,想作多少妖都能作,他就这么随便给了,你就这么随便拿了,跟拿块菜牌似的。
便是和陆行舟有老交情的自己人炎厉,你问问陆行舟会不会随便把钦差牌给他玩。
你跟我说这是常规合作?
还有啊,你的血脉咋回事来着……老者实在没忍住:“公主,你的血脉是不是有过进化?并因此突破了晖阳。”
“你们看出来了啊?”
“这是怎么办到的……”
“陆行舟送的血啊。”
族人集体沉默。
“你们那什么表情?我付出很多的!”
“付出……”老者暗叫不妙:“公主莫非和他……”
“我做了他的护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