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，你看明白了吗？”。

程致远的声音冷得像冰，

“胜美现在由我照顾。

请你以后，不要再打扰她。”

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，狠狠砸在王柏川心上。

王柏川看着眼前这一幕，看着樊胜美那副欲言又止、最终却选择沉默甚至默认的姿态。

他眼中所有的光都熄灭了。

他死死地盯着樊胜美，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被迫的痕迹。

但他只看到了慌乱、羞愧，却没有反抗。

他忽然笑了起来，那笑声充满了悲凉和自嘲。

“好，很好……樊胜美。

我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
说完，他决绝地转身，踉跄着消失在夜色中。

看着王柏川消失的背影，樊胜美的心像被掏空了一块。

程致远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。

“外面冷，上车吧。”

他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，仿佛刚才那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和冷酷的宣言只是幻觉。

车内，一片死寂。

樊胜美靠在椅背上，望着窗外飞逝的霓虹，王柏川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不断在她眼前闪现。

她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在她选择沉默、默认程致远行为的那一刻，就彻底失去了。

程致远的手轻轻覆上她冰凉的手背。

他的掌心温热，却让她感到一丝寒意。

“难过？” 。

他问，声音很轻。

樊胜美闭上眼，摇了摇头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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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为失去王柏川而哭，或许更是为那个曾经渴望依靠真心而非手段获取幸福的自己而哭。

程致远没有安慰，只是淡淡地说。

“断干净对大家都好。

你会习惯的，以后，你会拥有更多。”

他的话像是承诺，也像是催眠。

系统界面在他脑海中悄然亮起。

王柏川关系彻底切断

樊胜美依赖度大幅提升

可进行最终攻略。

他知道，通往“欢乐颂”下一美的大门，已经敞开。

这一夜，樊胜美在极致的虚荣和深不见底的空虚中，踏出了无法回头的一步。

而程致远，则满意地看着他收藏册上，又一枚即将被彻底征服的“勋章”。

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，窗外的霓虹灯像流星般划过。

车内一片死寂，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。

樊胜美依然沉浸在刚才与王柏川决裂的震撼中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香槟色长裙的面料，指尖冰凉。

程致远的目光落在她侧脸，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，她微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显得格外脆弱。

这种脆弱感，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掌控欲。

“还在想他？”。

程致远的声音打破沉默，听不出情绪。

樊胜美猛地回神，慌乱地摇头。

“没、没有。”

声音干涩。

程致远没有继续追问，只是缓缓将隔板升起。

这个动作让后座瞬间变成一个完全私密的密闭空间，空气似乎也随之凝滞。

樊胜美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，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
车窗外流动的光影掠过他轮廓分明的侧脸，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暗处显得更加具有侵略性。

他忽然倾身靠近，强大的压迫感让樊胜美下意识地往后缩，脊背抵住了冰凉的车门。

“怕我？